老婆寧可離婚也不讓我拿女兒彩禮給侄子買房,8年後,我報應來了
病房裡安靜得只聽見心電監護儀規律的「滴答」聲。
我躺在病床上,面容憔悴,渾身無力,胸口的沉悶感讓我連呼吸都覺得艱難。
病房的白熾燈光刺眼,空氣中瀰漫著消毒水的味道。
窗外的天空灰濛濛的,仿佛要下雨了。我睜開酸澀的眼睛,望著那扇緊閉的門,心裡有些失落。
已經住院五天了,沒一個人來看我。 我顫抖地伸出手,摸索著床頭柜上的手機。
手指僵硬,像是失去了力氣,螢幕亮了幾次又暗下去。
終於,我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——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後一個人了。
「喂?」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。 我喉嚨哽住了,心臟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。
我費力地咽了咽口水,聲音嘶啞:「小敏,是……是你嗎?」
對面沉默了片刻,隨即傳來一聲冷笑:「喲,這不是咱們的大忙人嗎?
怎麼,想起我來了?」 她的聲音裡帶著刺骨的諷刺,像是一把尖刀,狠狠刺進我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