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產後,廢物二代成了萬人迷完整後續

2025-02-14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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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像想盡辦法登天的凡人,無論怎麼努力,都是在做白日夢。」

江夏說:「是我配不上你的喜歡。」

周恪聽到這句話,心底有什麼砰然碎裂,他著急地說:「不是的,我只是……」

「但是最近我發現,我不用很優秀,也能得到誇獎。」江夏後知後覺的回味著這幾日的鬆弛,他緊繃的太久,已經忘了這種恣意隨心的感覺。

「我熬夜打了一晚上的遊戲,菜的只贏了一次,他卻對我說:『寶寶好厲害』,為了慶祝我通關,他陪我去逛周邊店,買了一整排的手辦。」

江夏以為大佬都是直接包店的,但是易衡說,如果太輕易地滿足慾望,人會失去目標,但階段性的獎勵和鼓勵,也不能少。

留一些獎勵在店裡,這樣他下次贏的時候,會更期待更開心。

「我們去吃飯,看了煙花,後來還……」在漫天絢爛的煙花中親吻。

不用發生奇蹟,他也得到了獎勵。

周恪不知道自己臉上是什麼表情,強撐著說:「那個人來歷不明,連我都查不到他的底細,要不然就是背景太深厚,要不然就是假貨。」

「無論是哪種情況,對你來說都太危險了,你鬥不過他。」

江夏奇怪地說:「我不想跟他斗,我們只是各取所需罷了。」

周恪在江夏離開後還坐在原地,他透過窗戶往下看。

那個男人從車裡出來,江夏開心地撲進他懷裡,他從來都是這樣,絲毫不在意別人的目光,所有的情緒都寫在臉上。

曾經在漆黑的後台,少年亮晶晶的雙眼也這樣注視著自己,就像是獨屬於他一人的玫瑰,綻放著真摯熱烈的愛意。

他那個時候做了什麼?

內心沸騰,卻強行壓抑著喜悅,挑剔少年笨拙的喜歡。

是他的傲慢,殺死了他的玫瑰。

10

江夏睡到半夜忽然醒了,發現床上空蕩蕩。

他赤腳踩著柔軟地毯向外走,看見書房的門半掩著。

只有檯燈亮著,易衡手指的影子投在書桌上,像是黑色的長腳蜘蛛。

「怎麼醒了?」易衡沒有抬頭,專注地看著桌面。

江夏走進去,書房的地板是木頭,冰涼滑膩,抬腳的時候會有吧唧吧唧的聲音。

他回來之前就覺得有些不對勁,明明只有司機在會所外面等,易衡卻突然從車裡出來。

到家的時候,他說自己沒吃東西餓了,易衡像是卡頓的機器人,黑沉沉的眼睛看著他,大概有個幾十秒,才打電話讓廚師做點吃的送上來。

奇怪,出門之前他不是在做飯嗎?已經吃完了?那麼多食材,一點沒剩?

這一切在他發現易衡居然打破規律作息,深夜不睡覺的時候,疑惑到了頂點。

「易先生。」江夏小心翼翼地問,「你不開心嗎?」

易衡手指停頓了下,沒有回答,繼續在桌面移動。

沒有溫柔回應的易先生,讓人感覺好陌生。

江夏靠過去,發現易衡在玩拼圖。可拼的不是畫面,而是一頁書。

旁邊放著一摞類似的厚紙卡,和正在拼的那頁書一樣。

這是拼了一晚上?江夏震驚,他光是看上面的外文小字就要睡著了,易衡居然能把這玩意當拼圖玩,樂趣在哪裡?意義在哪裡?

易衡被檯燈照亮一部分的臉嶙峋冷漠,從始至終沒有抬頭,像是看不見江夏。

江夏很遲鈍,他只覺得氣氛有些奇怪,但是很快被自己冰涼的腳底分散注意力。

地板太涼了,他看向易先生,睡袍柔軟垂順,交疊縫隙露出隱約的皮膚,讓他聯想到看易先生健身時候熱氣騰騰的肌肉。

江夏敏捷靈活地從易衡的手臂下面鑽進去,整個人如同小貓一樣坐到對方大腿上,然後把裸著的腳踩在椅子上。

面對面地插入易衡和書桌之間,讓他不得不看自己。

「易先生。」青年桃花瓣的眼睛濕漉漉地看著他,認真地問,「你不開心嗎?」

易衡終於停下動作,他平靜地說:「你不是怕我嗎?」

他沒說「你不怕我嗎?」,而是說「你不是怕我嗎?」早已有了結論。

聰明人面前,笨蛋沒有秘密。

江夏確實對易衡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害怕,他試圖解釋:「因為我不太了解你,所以才會怕你,等我們熟悉了,我就……」

他驀然住嘴,易衡忽然握住他的腳踝,手指收攏,像是捕獸夾。

江夏對上易衡的眼神,濃郁到化不開的黑色,像是沒有感情的魔鬼:「了解後,就不害怕?」

他用鼻尖輕蹭江夏的側臉,沿著耳根往下,落在敞開睡衣領子,伶仃的鎖骨上。

江夏忍不住顫了下,他有點小動物的直覺,此時僵直著不敢動,任由易衡將他慢慢地收攏在懷裡。

他把這種不適歸結為自己穿太少了。

「冷。」他小聲說,往前坐了坐,蹭到易衡懷裡。

隔著睡袍摸到輪廓分明的鯊魚肌,江夏耳根子爆紅。

「我小時候最害怕的就是開了一半的門。」他心不在焉地說,「如果家裡的門、窗戶、柜子開了一半,我都會很害怕,後來我爸說,我害怕的不是門,是門後未知的東西。」

「只要上前把門打開,就不會害怕了。」他偏頭去看易先生,「而且,門都開了,說明門裡的人也期待有人走進來吧?」

易衡手中的拼圖落在桌上,他問:「如果門後面的東西也很可怕呢?」

這題超綱,江夏腦子空白:「多可怕?」

兩人靠得太近,一團空氣被這個人呼出,又被另一人吸入。

這段時間的同居,讓他們身上的氣味無限趨同,如交融的前奏。

易衡沒有說話,只是忽然吻他。

和前不久煙花下的溫柔地親吻不同,這次是惡狠狠,急切的,全然掌控的吞噬。

江夏整個人後仰到要撞上書桌,一隻手扶住他的腰,幾乎要將他托起來。

深夜的書房響起曖昧黏膩的水聲,交錯的喘息性感沉重,像是急促進食的野獸與獵物瀕死的嗚咽。

「怕嗎?」易衡克制的停頓,在做最後的掙扎。

江夏的腦子瘋狂的炸煙花,手不自覺伸進人家睡袍,吞了吞口水:「不怕,還要。」

易衡直接就著面對面的姿勢將他整個抱起來,朝著臥室走去。

11

「還要」像是解封魔咒,讓江夏變身特大號奶油泡芙,還是在顛簸路段的漫長旅行中邊晃邊吐的那種。

連續在路上好幾天,他好不容易清醒:「我想找點事情做。」

易衡從書桌後抬頭,鼻樑上的無框眼鏡被取下來:「寶寶,等下再做。」

「不是!」江夏強調,「我覺得自己在家太頹廢了,想找點正經事做!」

易衡耐心地問:「什麼樣的正經事?」

「類似上班,但是又不完全是上班……能賺錢,又好玩?」江夏說著說著自己都不確定,他自己踩自己腳背,短褲下又長又直的腿逆著客廳的陽光交疊,「……算了,你當我是在亂講吧。」

易衡的視線上移,落在他有些喪氣的臉上:「知道了,我來安排。」

江夏震驚,他都不知道自己要什麼,易衡怎麼知道。

一周後,他意識到,人家是真的知道!

易衡給他找了個職場綜藝,職場=上班,綜藝=玩兒。

他作為走後門進去的素人選手去體驗上班,但不用真的上班,上綜藝還能賺錢!怎麼會有這樣一舉三得的好事!

易先生是全世界最聰明最厲害的人!

江夏像只快樂小狗,衝上去抱著易衡的臉啃了口,開開心心地出門上班。

門關上,易衡臉上的笑容消失。

新司機是個戴眼鏡的斯文男子,自我介紹叫葉培新,之後將負責江夏上班期間的所有雜事,簡單來說就是經紀人兼職助理。

「你好厲害!」江夏聽著他有條不紊地說著拍攝日程和方案,還能絲滑超車,佩服得不行。

「你是怎麼記住這麼多人這麼多事情,而且說的我都能聽懂。」

葉培新倒車入庫熄火拉手剎:「這不算什麼,公司里比我厲害的前輩很多。」

江夏看著他精英狀態,短暫的社畜記憶甦醒:「我如果做不好怎麼辦?會不會丟了易先生的人?」

葉培新推了推眼鏡:「沒事,可以讓導演剪掉。」

江夏驚呼:「新新!你真是天才。」

準備期間,葉培新有條不紊地對接各個事項,專業的就像原本就是干這個的。

「新新,你就是因為擅長這些所以才來帶我嗎?」江夏不安的情緒消散,跟著葉培新向外走。

前方的精英助理輕聲說:「不是的,是我擅長的另外一項……」

他忽然站定,眼神瞬間犀利。

江夏跟著停住,好奇地側身往外看,心猛跳了下。

沈元舟,他被人包圍著,站在聚光燈的中央,美艷鋒利的五官像籠罩著一層薄薄的雪,朦朧夢幻,被刺目的燈光照亮稜角,顯露出幾近神聖的光暈。

江夏愣在原地。

此時導演發現了他們,熱情地招呼:「來!來和沈老師打個招呼吧!他是咱們節目的神秘嘉賓,未來一周,你們就是同事啦。」

沒想到會突然見面,江夏深吸一口,心跳平復,準備硬著頭皮上前,另一個眾星捧月的人出現了。

「周總,您怎麼親自來了!」導演發出驚呼,「這次真的要多謝您幫忙,不然我們找不到這麼好的場地拍攝!」

周恪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笑意:「不客氣,公司也能藉機做宣傳,是雙贏的事。」

導演當然知道這是客套話,原本選中的小公司突然變成周氏的子公司,這簡直是天降流量。

周恪本人比他們全組的名氣都要大,也不知道哪裡得了金主爸爸的青眼,對方特別重視這個項目,居然親自到場。

危險危險危險!江夏腦中警報猛響!

沈元舟,周恪。

他們可以出現,但是不能在他面前同時出現!

導演大嗓門響起:「誒,周總和沈老師怎麼長得有點像!?哈哈哈哈,這也太巧了吧!」

住嘴!江夏無聲尖叫!

當然像了,他當初也這麼覺得,才會包養沈元舟。

(上半部完,下滑看續篇,或者搜:全世界最棒的男朋友 即可解鎖下半篇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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